不及。
」蚕娘叹了口气。
「现在练你是来不及啦,还好有胡小子。
让他为你行气推血,打通积郁,再找俩纯血丫头补一补……要不,顺序倒过来也行。
莫在对抗殷小子之际,还拖着这副破破烂烂的身躯。
」耿照并未告诉蚕娘,老胡去了朱城山,没这么快回来。
蚕娘天明前才离开,应他之请,撤去了始终隐于大宅内保护他的刘、杨二嫔。
少年并未按银发女郎吩咐,以双修之法泄去阳亢,积久难禁的坏处终在此时显露出来。
任宜紫何其机灵,男儿腿间逐渐昂起的巨物,岂能逃过法眼?红着小脸轻咬樱唇,纤指一比,神气活现,迳对金钏道:「我就说他是个浮滑无行的登徒子,你还不服气。
瞧他那物事……都成什么样了?他瞧着红姐时打红姐的主意,红姐不在又姘上七玄妖女;如今见了你的身子,多半便想要你啦。
这般臭男子,你要不要再替他说话?」金钏脸色自然是极难看的,又忍不住拿眼角来瞧,见男儿的阳物已非适才匆匆一瞥的模样,粗圆如婴臂般的肉杵上浮起筋络,弯翘如镰,昂然指天,全然想不出腿间悬着这般巨物,如何能行走坐卧;杵尖绷着个形状大小俱似熟剥鹅蛋的紫红肉菇,通体滑亮,不能说难看,却有种莫名的迫人之势,感觉挺怕人的。
她全副心神皆被这平生首见的异物所攫,正欲细细审视,余光偶与耿照视线一对,赶紧扭头,面颊滚烫,才想起该露出轻蔑不屑之意,小巧挺翘的琼鼻里一声重哼,果然甚是不屑。
任宜紫眯着猫儿似的眼缝,舌尖轻扫唇瓣,仿佛这样能稍解口燥。
心儿怦怦跳的异样,令少女莫名兴奋起来,她很想伸手去摸肉棒,感受它的尺寸和触感,碍于自己的身份,这样做很不合适——起码一开始不行。
她知道该怎生开始才好。
「喂,你摸……摸摸看,看他是不是病了,怎地……突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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