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坐折肉棒,全赖缝儿里外浆汁腻润,杵尖于受力的瞬间滑至蛤底,嵌着缝儿一顶,如以匙尖撬贝隙,稳稳顶开一线鲍,抵入一团娇脂。
难以言喻的湿濡,令男儿不由得眯眼,无声地吐了口长息。
比起灼人的体温,腿心秘处显得又凉又滑,杵尖微入,只觉软如凝酪,半液半固,怕用力些便要揉化了去。
滑腻的肉贝夹着敏感的龟头,贴肉轻熨,与男儿大腿相贴的腿股却是绷紧的,凉与烫、蜜肉与肌束、娇软与结实的反差,直教人魂飞天外。
耿照激灵灵一颤,心知此际再劝,不过是提油救火,索性闭口,待她少时知难自退。
金钏行动果绝,然以蛤口之逼仄,实难想像男儿胯下的巨物,如何塞得进仅容指尖稍入的花径里,加上玉贝被撑开的痛楚万分难当,心下微怯,不禁萌生一丝退意。
身后任宜紫唤道:「你……做什么?快、快下来!我让你吓唬吓唬他罢了,没让你真与他做……听说破瓜疼痛得紧,你莫逞强,快些下来!」被她一说,金钏反倒不肯下来了,贝齿一咬,徐徐坐落,痛得唇面煞白,小巧的玉额冒出豆大冷汗,当真是比刀剐还疼,怎么都坐不到底,而苦楚却仍持续堆叠着。
从耿照之所在,能清楚看见角落里任宜紫缩腿偎坐,怀抱绣枕,说这话时难掩一抹似笑非笑不怀好意,少年忍着杵上次第吞没的酥滑,正欲开声,杵尖「剥」的一蹭,穿入一处更狭更紧、孔眼似的小窝子,龙杵仿佛被酥酪裹着一捋至底,搠入一团温黏。
头一个浮上少年心版的念头不是「紧」,而是「软」——与结实健美的体态相比,金钏的花径简直娇软得不可思议,是捅破那圈薄薄的阻碍后,再无法抵挡阳物的蛮横侵入,轻而易举便遭长驱直入,一股脑儿顶进花心的程度。
少女的唇瓣几被贝齿咬出血来,仰头呜咽。
破瓜的疼痛,以及被顶中花心的快美,对少女来说都是此生未有的强烈初潮,瞬间剥夺了知觉反应,金钏眼前倏白,仿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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