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着,似在睡梦之中,也为这惊人的欢愉深自烦恼。
耿照尽情射得一轮,欲念未减,见少女驯猫似的可爱睡容,不由得胃口大开,连日胸臆里的郁结也像开了宣泄口。
他将昏厥的金钏搂卧胸口,抽空活动右臂,只觉精神奕奕,真气运转渐顺,不知是泄了阳亢所致,抑或金钏的阴元滋补如斯,迳行修复起大战后的功体缺损。
角落里的任宜紫回过神,见他右臂得脱,慌忙去取同心剑。
岂料身子一动,突然又坐回去,捂紧腿心绣枕,本已涨红的秀美小脸又更红了,羞怒交迸,扯开喉咙叫喊:「银……死丫头!给我死进来!」寻思车停以来,前厢遮帘丝纹未动,辕座上的银雪丫头不知弄什么玄虚,又补一句:「你姊快死啦,你还在磨蹭什么?」耿照恼她使坏成习,随口骗人像不要钱似的,正欲运功震碎左侧扶手,蓦地背后泼喇一响,一道锐风穿入遮帘,人未到剑已至,迳取他颈根要害「大椎穴」!耿照背倚牙床,大椎穴恰在头枕与靠背间,乃结构衔接上的空隙。
牙床蒙上轻软的丝绸,要于掀帘的一瞬,逆光看出绸上光影深浅、判断此处可入,决计是一等一的手眼。
耿照以为银雪实力稳居三人之冠,至此不幸成谶。
他身躯受制,难以全避,急切间震碎扶手,又恐伤及怀里的金钏,铁了心生受一剑。
总算任宜紫见剑光闪现,立时省觉,急唤:「别伤人!」锋芒应声旋散,一分为三,全斫在牙床一侧,崩口几乎是同时绽现,难分先后。
银雪乘势绕了个圈,看似欲荡至牙床前,冷不防松开剑柄,灵蛇般欺入耿照臂围,撮起粉拳连消带打,弹子拳、剜目钩、三指鹰爪,顷刻数变,无一不以伤人为要,狠绝快绝,险象环生。
饶以耿照内力深湛,兼有薜荔鬼手等奇功,也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有几下是仗着皮粗肉厚、真气护体硬吃下来,纳罕:「……此非『小阁藏春手』!水月门下,岂有这等阴狠路数?」益发印证心中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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