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发正义春的姊姊能吃,十二岁上就开始长奶长屁股,整个人吹糖似的,净往勾男人的地方长肉——她和金钏都是十四才来的初潮,发育则是更后头的事。
比起勤于锻炼的金钏,银雪丫头从那时起就有了成熟女人的身版,也跟她们一样,变得胆小贪婪恶劳好逸,甘于肮脏臃肿的姿态,早早做上平庸一生的无聊打算。
她老让她想起门里一个出身低贱的丫头。
叫黄……黄什么去了?貌丑身短,只两只奶子大得出奇,藏着看不起人的心思,到处交朋友,倒也混得舒心。
任宜紫瞧她不顺眼,找过几次茬儿,都没能整到她,却记住了那双猪一样的眼睛:白白嫩嫩的脸盘上,深深嵌着两丸黑水银似的乌浓,煨在满面笑意里,看起来岂止无害?简直蠢透了。
但猪其实聪明得要命。
你若觉得她蠢,代表她要比你聪明多了。
任宜紫甩了甩头,驱散令人不快的杂识,一个崭新的恶念迅速自心底成形。
「这厮给金钏下了药,你赶快救她!」「怎……怎么救?」银雪茫然回望。
「我……我又不懂药理……」「我懂就行啦。
」任宜紫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此毒名唤『牵肠丝』,是极厉害的春……呃,我是说毒药,普天之下,唯男子阳精可解。
」一指耿照胯间高高昂起的怒龙,圈起幼细白晰的拇、食二指,作势套弄。
银雪小脸「唰!」一声涨红,不敢违拗,正欲蹲下,又被主子喊住。
「他那丑物若是消软了去,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姊姊。
你把衣衫全脱了,免教他馁了兴致,平白害了金钏性命。
」这种荒谬绝伦、破绽百出的说法,任谁来听都只能摇头哂然。
银雪欲言又止,终究未出一言辩驳,起身乖巧地褪去衫裤,不留一丝半缕,裸出光洁白晰的雪润娇躯。
卸去所有遮蔽之后,姊妹俩「并不一样」的奇特印象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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