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撒娇。
「……金钏和银雪呢?」她身上温温香香的,除了肌肤香泽,还散发着锦被煨暖的胰皂香,连小衣也换过新的,已非车厢里的狼狈模样。
两姊妹不会帮她洗澡,至多烧水服侍,来红后亦少共浴,故有此问。
「同你差不多,我看三五天里别想下床啦。
一帮疯丫头。
」母亲沿床坐落,轻抚她的腰背,宠溺的手路令少女舒服得眯起了眼,只差没发出猫儿似的呼噜声,直到母亲的口气一变。
她几乎可以想像那似笑非笑、打着坏主意似的戏谑表情,美得令人心惊肉跳:「……可你问的,不是金银丫头。
老实招来!」冷不防地掐她胁腋,往死里搔起痒来。
任宜紫又叫又笑又喊疼——随便一动玉户都痛得厉害,还不是普通的疼——到后头连眼泪都迸将出来,只管求饶。
「娘!不要……哈哈哈哈……疼死啦!别……哈哈哈……呜……不、不敢了……饶……哈哈哈……呜呜……坏……娘坏……呜呜呜……」母亲玩够了,这才心满意足撒手,怪有趣的瞧着蜷曲的少女,像乜着可爱死了的小猫小狗。
片刻,取过一把润泽滑亮的乌木梳,拍拍她兀自颤抖的腰臀,笑道:「趴好,娘给你梳头。
睡得乱糟糟的,成什么样?」「娘……疼……你让我歇会儿……疼死啦……」「要不坐着梳。
」那还是趴着好了。
少女乖乖卧好,微翘着诱人的小屁股,闭眼享受牙梳入发一一捋顺的舒适。
母亲梳头从不会弄疼她,手法之高明,偌大的平望都里没一个仆妇女史可比。
这种时候,她往往最能感受到强烈的幸福,比吃好吃的糕点、穿漂亮的衣裳还要欢喜。
「……娘,你觉得他……怎么样?」母亲轻笑。
「干嘛抢我的话?我才想问你,你觉得他怎么样?是蠢猪呢,还是贱狗?」任宜紫噗哧一笑,声音捂在枕里,闷闷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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