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知趣地把摩擦着夜玲珑阴茎的手缩到他的阴茎根部,紧紧地箍了起来,阻止夜玲珑射精,而舌头也开始变得缓和起来,减少来自后庭的刺激。
夜玲珑刚刚感觉到自己就要射出来之时,又很快发觉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似乎那箍在阴茎根部的手就是不让精液射出来,脑袋被踩在地上,听着花夫人的侮辱,身体里的火焰又变得越烧越烈,他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嘴里哀求着花夫人道,「…没错…贱奴是…没用的只要被辱骂就会射精的…猪猡…还请…还请花夫人……让下贱的猪猡……射精……求求…求求您了….」「你这母猪是没听到我说还没有踩够吗?你妈妈真是没有好好教导过你什么是礼貌呢,还是说你妈妈每次教导你的时候,你都在偷偷的拿着从妈妈房间里窃来的女人衣物在」练剑「呢?你爸爸也不好好管管你这淫贱的雌兽,还是说每次他管你的时候你满脑子幻想的都是他的藏在裤子下面的那一根操你妈妈的大鸡巴呢?」花夫人似乎也在十分享受这个过程,话音刚落,就愉悦的又抽了一口烟,喷吐在夜玲珑的脸上,「不对哟,你怕不是连你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吧?说不定你爸爸呀,是你妈妈在发情的时候不知道在哪条长京城小巷子里找来的一个满身泥污,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毕竟只有世上最下流的婊子才能生的出你这种骚货吧?」原本就已经欲火烧身的夜玲珑,在烟雾的影响下,竟然完全没有反驳花夫人侮辱他那从未谋面的父母的言语,只是痴呆的应答着,「是…玲儿…只有世界上最下流的婊子才能生出玲儿这种骚货……还请…还请…花夫人……」下体的膨胀感和想要爆发出来的欲望不停地折磨着他,而被言语羞辱的快感也源源不断的加速着天媚淫骨真气的运行。
他所不知道的是,花夫人这样做的目的除了个人的愉悦之外,还有就是想要通过不断的羞辱夜玲珑让他把体内的天山派真气尽量多的转化为天媚淫骨真气,这样不但能够最大限度的加快调教的过程,也能让他在时常的发情之中无暇去过多的思考自己的那些被修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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