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一时之气,还让我回头代他向你道个歉呢。
」「等等,昨天是你送他回去的?」「不然呢?你们两个大男人喝醉了往那儿一趴,可把我们两个女人爲难坏了。
要不是饭店的服务员帮忙,我们还真拿你俩没辙。
」「……,你俩聊什么了?」「他醉了还能聊什么?当然是顺着他的醉话说,不过方源,我还真没料到,你以前也跟他一样是个矮东瓜啊。
难怪我怎么看都不明白,你跟他关系怎么那么好,闹半天是有革命友谊在呢。
」「我去,他都跟你说了啥?」「没说多少,就断断续续地说了些你们高中时的事儿。
他也怪不容易的,从读书的时候到现在都被人歧视,还想着学习充实自己改变命运,挺难得的。
」「所以你对他改观了?」「只是有了简单的了解,想让我动心,早得很呢。
方源,你也别两面三刀了,有个感情纯粹的朋友怪不容易的,等你回来跟人好好聊聊吧。
」得,这会反倒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方源问候了几句挂断电话,徐萍的态度让他觉得是应该重新审视一下与彭山的关系了。
这几年他生意做得比较顺,意气风发的有些偏离了本心,与彭山的关系居高临下的感觉也多了些。
想想两人同窗的日子,他拿出手机想再给彭山打个电话,但又觉得有些话还是当面说的好,又放弃了。
培训的日子过得很宽松,方源整个人懒洋洋的,像回到了刚上大学的日子。
时常与妻子还有家人通下电话,倒也不无聊。
从妻子的话中他得知,彭山这几日还是时常到店里来。
似那晚的争吵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方源松了口气,却又得知徐萍与彭山的关系打开了闸门,这几日的接触下来时常一起笑谈。
昨日徐萍甚至赴了彭山的约,一起吃的晚饭。
刘思挺爲两人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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