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欢喜佛势力极大,人脉又广,放眼整个江湖也排得上头几位,自己既然已经为他出过力,那么就要把这个义弟当稳了,日后才有借力的平台。
他这一番心思,纵横江湖数十载的欢喜佛又岂会不知?“义弟对为兄这番再造之恩,没齿难忘。
”欢喜佛微眯笑眼,仔细打量了一番流宇,但见这年轻人面如朗月,剑眉星目,更兼身型高挑,狼腰猿臂,言语之间英气勃发,不由得感叹道:“为兄观义弟隐隐有龙腾之相,他日必成大器。
有弟如此,为兄幸甚哪……”“大哥见笑了,大哥以一己之力分疆据土,打下这欢喜神殿无数基业,小弟真真佩服。
如若小弟往后能有大哥一半业绩,恐怕连睡觉都要笑醒啊。
”一个是成名已久的西域霸主,见识阅历远胜常人;一个是天赐龙阳的年轻才俊,言语谈吐超凡脱俗。
两人惺惺相惜之下,虽然身处这简陋石室,依然相谈甚欢。
如若不是欢喜佛元阳初固,不能饮酒,两人这就要把酒言欢了。
在欢喜佛的坚持下,流宇和南宫媚当晚就夜宿欢喜佛寝宫之中。
欢喜佛因为要巩固元阳,同时散去慈悲功功力,需要继续待在石室之中,只留仙妮娅在旁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