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流宇又闻到了石室中那熟悉的幽香。
“是不是觉得媚母狗身上的刺青特别美丽?是不是渴望主人我也在你的身子上飞针走墨?”流宇仿佛换了一个人,他快速地来回踱着步,表情凶悍而暴虐,“说啊!高贵而优雅的圣后,你最想要主人我怎么对你?是用鞭子抽你的贱体,还是用针扎?!”流宇每问一句,绮月圣后便不自禁地浑身微颤一次。
在地下石室为欢喜佛疗伤之际,绮月圣后被流宇狂插千百记,最后因脱力而瘫软于地,当时的绮月圣后虽然春情勃发,但一笑一颦间那份优雅丝毫不减。
此时,被流宇粗暴地施以耳光之后,却是仪态全无。
记住“圣后啊圣后,原来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体奴,你的身子最需要主人的虐玩!”流宇大笑着蹲到绮月圣后面前,一针见血地说。
刚才见到绮月圣后始终盯着南宫媚的刺青,流宇还以为这个天生媚骨情心的尤物也是情奴,因为见到姐妹被主人赐予淫贱的刺青而春心荡漾。
后来听到绮月圣后称赞刺青很美,他才醒悟到绮月圣后应该是体奴本性,见南宫媚躯体上被施以大量刺青,自身渴望被虐玩身体的奴性便无法抑制。
等到绮月圣后挨了耳光却分泌出情心玉露之后,流宇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时刻散发着高贵优雅气息的尤物,骨子里渴望的就是主人真刀实枪的虐玩。
“嘤——谢主人责罚……”绮月圣后勉力撑起身子,她的俏脸泛着春情的桃红。
往日里,欢喜佛喜欢将她赤身裸体地倒吊在房中,用浸过媚药的细鞭,或者粗糙的刑鞭抽打。
这半年多来,欢喜佛自顾不暇,绮月圣后已很久没有体验到主人的粗暴,现在,高贵外表下掩藏的体奴本性,被流宇一记狠狠的耳光唤醒了。
从快乐的巅峰回过神来的南宫媚,惊讶地发现,总是一脸淡定的欢喜神殿圣后,正一脸情欲地跪伏在流宇面前。
绮月圣后背对着流宇趴伏
-->>(第5/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