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猛地刺入,直坠琴枫的后穴之径。
“啊,疼,疼…”琴枫连呼不止,虽是呼疼,但那眼角之间的英气却是瞬间化作绕指柔,被那抹迸发而来的魅惑之色所击退得无影无踪,随着苍生妒的又一贯顶,那传自股间秘径的痛感顷刻间疼得她双眼一凝,忍不住的将脑袋向上一扬,芳唇轻启,银牙紧咬,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可这一幕恰好被窗外的历王萧平印看得真切,望着琴枫那本是隐有厉色的眼神之中渐渐淡化,最终变得迷乱许多,萧平印心中终是想起了数月前的一幕:那日他于南京总督衙门斩了江南镇守黎锋,借助杜霆之力控制了南京总督孙传旻,眼看大事将近,在校场之上振臂一呼,南京便就此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可就是那个时候,一柄天外飞剑而至,那自诩武功了得的杜霆却是顾不得手中的人质便拔腿就跑,连与之一战的勇气也无,但他终究逃不过,这自天而降的女子长剑一挥,便自他胸口穿过,便在那个时候,萧平印朝着这高台之上的女人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就是刚刚那个眼神,英气逼人,堪称绝世。
可如今这个眼神不在了,她被这比自己丑陋千倍的肥猪给肏成了只会高潮不断的女奴,她眼神迷乱,恐怕此刻只想着男人的肉棒与精液,又哪里还会记得自己当时被他那一剑给吓得失禁当场。一念至此,萧平印竟是忍不住将手伸向裤中,也顾不得此刻的情景,旁若无人的便在这客房窗口自己撸动起来。
“什么人?”苍生妒虽是有伤在身,于行房之时戒备稍弱,可此刻房外如此大的动静倒是令他立刻醒悟,登时出声一喝,那清子一个翻转起身,顷刻间便是裹了一件黑色忍衣,破开房门,一柄武士长剑已然抵住萧平印的喉间。
“饶命,饶命!”萧平印被清子押进房中,立时吓得瘫软在地,跪倒求饶,苍生妒见是个不学无术的王爷偷窥,一时倒宽下心来:“原来王爷也是同道中人。”萧平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勉强解释道:“本王方才只是路过,却是打扰了英雄。”苍生妒却并不着恼,只是稍稍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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