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
吴越面露惶恐,这声音他哪里会不熟悉,这正是那昔日摩尼教的护法苍生妒,莫非这厮也是像陆祁玉贺若雪一样来追拿自己叛教之罪?“许久不见,吴少爷可是越来越得意了呢,年岁不过三十便做到了吏部侍郎这一要职,当真是少年了得。”
。
苍生妒依旧在寒暄,却是迟迟不入正题。
而吴越却更是心机深沉,见他不说出来意,也不主动探寻,只在心头默默盘算着这人抓来自己的目的。
“吴公子倒真是沉得住气,”
苍生妒试探几下,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今日我将你请来,却是想与你合谋一件大事。”
“嗯?”
吴越倒是未想到他竟是要与自己合谋,倒是有些好奇起来:“哦?你想做什么?”
“我要对付烟波楼!”
苍生妒凝声念道,宛若一记晴天霹雳直冲吴越脑海。
“你莫非得了失心疯不成,就凭你也想对付烟波楼?”
“我若是告诉你,慕竹已然死在了我的手上呢?”
苍生妒咧嘴一笑,吴越只觉他较之数月前又胖了几分,那脸上堆积起来的横肉显得更是狰狞不堪,叫他难以置信。
“慕竹当真死了?”
即便是苍生妒将趁着慕竹破镜之时偷袭一箭之事娓娓道来,吴越仍旧有些不可置信,他还记得南京城头之下,慕竹一人行走于鬼方万军丛中,万千蛮夷皆不敢上前,流星箭矢莫能近其身,那是何等的神迹,岂能被这昔日修为不过比自己强上一些的区区摩尼教护法所杀。
“她中了我全力贯注之剑,已然伤及心脉,若她不是慕竹,她已然成了死人,更何况在那紫衣剑上我还萃了“业火”
之毒,这种毒药随着剑身而坠入体内,不出三日,便可将其五脏六腑烧成粉末,此毒霸道至极,即便是我自己都未有办法解毒,更何况是其他人,是以,慕竹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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