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你又怎会以身犯险,闯我这失了一角的‘镇魂’大阵。”“我从未说过,我能破了这上古神阵。”叶清澜缓缓道:“我也未想干预迷离的想法,今日恶果,皆是这萧逸前日所种之罪因,往后种种,也尽由南宫自行定夺。”南宫迷离手持长剑,轻轻抵在了萧逸的胸腔之上,然而此刻的她却是不再似曾经的那般坚决。
那日欢爱之后,南宫迷离便觉浑身欲仙欲死,望着萧逸远去的身影,竟是心中生出一抹难得的暖意。也许是受制于子母蛊的侵蚀,也许是因为孩儿的降生,也许又是因为她年岁渐长,心中难得生出的孤独。总之,那一刻,烛光摇曳,她的心久久不曾平静。然而便在那时,烛光“呼”的一声吹灭,叶清澜一身圣洁白裙自天而降,身形从容,仿佛行走于这万军包围着的寿春府犹如自家一般轻巧。南宫迷离痴痴的望着慕竹,只觉她那身白的刺眼的长裙与自己此刻不着一缕甚至还残留着污浊的身子相比,显得自己格外的羞耻,自慕竹亲赴蜀中救她一次之后,南宫迷离心中便已有了心结,她自幼与慕竹相识,一直将慕竹作为挚友与对手,她是南疆神女,有着世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可每每与慕竹比试都会差上一分,她知道这一分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但她相信也不会太过遥远,可自打她受难以来,她便再也没有心气去与慕竹一较高低了,此刻故人重逢,她又是如此模样,南宫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对你好吗?”叶清澜的问题都是让南宫有些错愕,可慕竹越是风轻云淡,她便越觉得自己的不堪,她咬了咬牙,硬气道:“是,他如今待我还好,我与他子母蛊一体,既然此生无法分开,倒不如索性跟着他,我累了,往后余生,便独自带着孩子,像个寻常妇人一般,柴米油盐,乐得其中。”“可我觉得,你心中仍有不甘。”叶清澜缓步上前,自怀中取出竹笛,轻言道:“这几日我一直便在这府中逡巡,照着昔日‘烟波曲’的调子,再谱了一曲,或许能解了你体内的子母蛊?”“什么?”南宫迷离浑身一颤:“你,你,你真能解‘子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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