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之职,素月惊雪均是务实之人亦是守礼甚少,倒让这新上任的礼部尚书王伦威望日减,隐隐已退至六部之末,今番前来,自是要随着李庭元好好的哭诉一番烟波楼的危害。
“这?”孙传旻听罢这二人之言,心中甚是苦恼,只能道:“诸公、诸公之意孙某也明白,只是烟波楼本是我朝太祖之时留下的一脉奇人,流传至今也本是江湖人士,如今楼主叶清澜体恤我南明孤苦,扶大厦之将倾,也算是一代忠良,诸君切莫妄自菲薄。”“烟波楼有功于我朝自是不假,但我南明开朝以来,对这烟波楼却是大肆褒奖,烟波楼三人出政,一人内相,二人分管兵、财大权,如此挟天子以令诸侯,即便是她昔日没有异心,也难保今日没有,即便是今日亦没有,也难保他日没有,国运延绵,岂容旁人掌控。”王伦出身礼部,所述之词倒是有条有理,一时又将孙传旻的嘴给堵了下来。
孙传旻心中颇为不耐,轻哼一声道:“那依尔等之见,要如何应对?”“如今内相挟天子远征江北,烟波府中仅剩素月一人,这朝中百官皆以总督大人马首是瞻,南京守备将军游千里是大人的门生,那禁军统领庞青历来也不涉朝政,如若总督大人首肯,我等百官便于这行宫之前跪立,齐奏那烟波楼之逆行,届时总督大人命游将军出兵擒拿,即便是那素月武艺高强,也可一举擒之。”孙传旻摇头道:“烟波楼虽有逾越之举,但却无祸国之实,莫说我不会答应,就算老夫真的答应,那素月据说也是武艺惊人,况且,诸君莫要忘了,烟波楼手中岂能没有倚仗,诸君可曾记得,昔日鬼方大军破城之时,素月率领的那只精锐?”“嘶!”众臣轻嘶一声,当即有人想了起来:“可是圣上所赐名的‘斩鬼’?”“此军本是由韩显所领,经雁门、大同、燕京,死战之下而得以幸存的精锐,鬼方入城之时,素月便带着这群精锐痛击敌酋,这才将其逼至那紫金山上的‘饮血’伏击之地,而经此一役,这支军马却是再未现身,老夫一直有所留意,但一直未发现其踪影。”孙传旻虽是说得轻巧,但无形之中却是让众人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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