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专程为各位大人送上一份厚礼。”吴越依旧是成竹在胸之态,似是根本不将朝中众臣放在眼里。
“你能送什么厚礼,莫非是犯了失心疯,想在这朝堂之上公然贿赂百官以换取你吴家满门性命?”群臣之中当即有人斥道,可吴越却是毫不怪罪,却是扬起双手轻轻拍打了三下。只听得一阵金戈震颤之声传来,一名金甲将军疾步走进。
“庞青,你…你反了不成?”朝中众臣哪里会不认识这位金甲将军,御前侍卫统领庞青一向忠心耿耿,是自鬼方战乱起便护送天子南下的功臣,至南明后,一直担任禁军统领,掌握着行宫之中的两万御林禁军,即便是当初孙传旻之乱,他也一直站在中立立场,可却不知此时为何竟是与那乱臣贼子吴越站在一处。
庞青面色不善,也看不出是何态度,稍稍走进殿中,不理群臣责问,却是振臂一挥,那殿外却是涌出两名挑着竹篓的武士,这二人步入殿中,却是自那竹篓之中翻出许多书信,二人对着书信稍稍看了一眼,便走向百官之中递至一名官员,旋即又快步回到竹篓寻找下一封书信。
那首先接过书信的官员定睛一瞧,却见书信之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自己名姓,不禁稍感纳闷,小心打开,不由面色大骇,露出不可置信的神采,举目四顾,但见又有接到书信之人露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表情,这位大人终于明白,为何吴越如此成竹在胸。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明官员俸禄本就不高,在朝为官难免要接受下官孝敬,若是单单孝敬也就罢了,这书信之中竟是详细记载了自己为官年间的种种腌臜之事,大到作奸犯科,小到德行有亏,这一桩桩一件件若是示于人前,在场众人只怕有一半都得掉了脑袋,那另一半却又是爱惜名声之辈,若是展露于人前,难免颜面扫地,生不如死。
李仁举季闵德均是收到了各自书信,此刻他二人再无先前慷慨陈词之色,再看那禁军统领庞青亦是面色阴沉,有苦难言之态,众臣这才明白,吴越这一手实在厉害,掌握了朝中众臣的把柄,即便是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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