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公主说得是,江某豁出这张老脸了,江某十五年的进士却是贿赂主考获题而得,实在枉为人臣,但我大明中兴在即,切不可因为一己之私而断送国运,江某今日绝不与这些贼子同流。”跪倒的百官之中立时站出一位大人,面露悔悟之状,指着吴越骂道:“你吴家三代世受国恩,不是左相便是尚书,尔等不思感恩,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兴风作浪,行那大逆不道之事,天理昭昭,终有一日,尔将不得好死!”“念公主说得是啊,我等绝不与这些贼子同流合污。”随着这江姓官员出头,群臣之中不由得多出一阵议论嘈杂。
“你、你们…”萧平印见着刚刚的大好局面突然有了变动,当即吓得不轻,连连躲在吴越身后道:“吴卿,这…这该如何是好啊?”吴越面上却是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还有哪位大人有所非议,不妨站出来,让吴某好生瞧瞧。”“你待如何?”那江姓官员见吴越面色,心中突然一阵警觉,可既然已经出头,却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叱骂。
吴越一面微笑,一面将手探入怀中,却是自怀中掏出一排精巧飞刀,百官见着凶刃,心中一阵胆寒,当即有人斥道:“吴越,你…敢…”“敢”字才刚刚念完,这位大人便再也没了声息,吴越大手一挥,一排飞刀尽皆扬起,那飞刀却似是认准了主一般,每一刀却是对着一位刚刚发出过异议的大人飞去。“噗噗”几声,刀刀入喉,不留活口。
“扑通”一声轻响,场上议论之人,只余了这位已然吓破了胆的江大人没有惨死,他也不知吴越为何没有杀他,可见着那适才还鲜活的同僚此刻脖颈之中插着的飞刀,江大人再无先前胆色,扑通一声跪倒,颤抖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来人啊,送念公主回府。”吴越却是不理这姓江的,留他一命,却是比杀他更为震慑人心。
“吴越,他们怕你,我却不怕。”萧念见百官如此模样,青筋暴起,大叱一声,当即便举剑向吴越刺来。
长剑破空,隐隐之间却是带着几丝不一样的嗡鸣之音,吴越微微侧目,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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