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桉是没有。
儘管在本质层面感觉有哪裡不太一样,一旦深入追究,只会得到错觉的答桉。
是错觉吗?
唔嗯……
不管是不是,好像都不该在这两个孩子的注视下继续思索这件事。
依序处理吧。
首先是快哭出来的蕾娜。
「蕾娜。」
「呜……是!」
「在我的记忆中,上次有意识的时间点不明,地点则是桑莫的地牢。这和妳
的记忆一致吗?」
「这个……」
「妳整理好再和我说。」
看来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明的,换那位可爱的女孩子吧。
「伊朵,我可以这样叫妳吗?」
「啊,可……可以!」
立刻就正襟危坐了,像在见什么大人物似的,反应真有趣。
「不好意思,吓到妳了。我没有要伤害妳的意思,希望妳能理解。」
「嗯嗯……!说、说得也是!啊哈哈……!那个,我也不是故意要扑倒妳…
…」
「没关係的,很柔软呢。」
「对、对吧!很柔软齁!哈哈……哈……啊咧?」
伊朵的紧张感得以消除,我也感到很舒压,真是轮双赢的谈话。
再回来看看蕾娜。
这个心事全写在脸上的孩子正努力思考该怎么向我说明,几度
欲言又止的模
样,使我隐约感觉到不协调感的存在。我摸了摸她的手臂,透过简单的肢体接触
与脸部表情告诉她,只要照心裡所想的说出来就可以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花了
点时间才开口。
「姊姊,妳还记不记得堤拉雅安──」
在至今回想起来仍使脑袋隐隐作痛的记忆中,堤拉雅安是勇者矮子丕平所掌
握的傀儡化武器。我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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