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全村孩童就聚成几群玩各式游戏,在生产队的晒谷场上,或是绿柳成荫的河岸边,追逐欢笑。
几十年毫无改变的低矮破旧的房屋和院落,越发显得四月春光明媚。
那天十来个小孩包括柳晴在我家玩,不知谁提出玩过家家的游戏,后来就演变为在床上模彷爸爸妈妈的样子。
柳晴娇美光洁的身体,从此镂进我的记忆,彷佛自我记事之始,她女神一样的白玉凋塑,就熠熠生辉,驱散起初的幽暗蒙昧。
我们小学同班,每天早早我就去学校,因为可以见到柳晴。
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就像清晨金色的朝霞,美丽得目眩神迷。
我对她的爱,彷佛与生俱来,从未止息。
我自小喜爱在纸上涂鸦,三年级时我曾用一上午语文课,偷偷作画:我们俩站在青草地,头顶有太阳,草地中央是小河,右岸一座大大的房子。
语文老师是位和蔼的中年妇女,曾教过我父亲,见到他就玩笑道,你儿子这么小就想着金屋藏娇了。
四年级暑假,有一天我去村外叔叔承包的鱼塘钓鱼。
塘边有个木头搭建棚屋,叔叔晚上睡在里面,以防有贼半夜盗鱼。
我钓上几条后,丢进水桶,便坐在草棚边看父亲给我订的《儿童文学》、《少年科学画报》等杂志,忽见柳晴向我走来。
她一人在家无聊时,几乎每次都到我家与我玩耍。
那段时间我们俩迷上迭纸,想出千奇百怪的法子。
她上午做出一只纸鹤,画上羽毛、爪牙和眼睛,午后跑到我家,奶奶告述她我在鱼塘钓鱼。
那天她穿着天蓝色连衣裙,长发扎在脑后,闪亮的额头,柳眉如画,双眸似星,鹅蛋一样光洁的脸上满是细细的汗滴和笑意。
我喜欢她做的纸鹤振翅欲飞,她就送给我。
我们闲谈玩笑了好一会儿,正想回村时,乌云翻滚雷雨忽至,我们赶紧闪入木棚避雨。
电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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