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部分交给同样光着身子的姑娘清洗擦拭,好像身边忙碌的不是个长眼睛的活人,而是一个会动的衣架或刷子。
母亲即刻羞得满脸绯红,「那是在澡堂裡,而这是会客的地方……」,母亲没有说下去,只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似的垂下头,默认了自己羞耻观的荒谬。
但我还是勉为其难地穿了一条短裤,瓦莲卡也没有脱掉萨拉凡,儘管她把它卷得近似一条腰带,只在女主人视野之内才拉出一角裙摆遮一点羞。
如何出卖这一大堆颇为值钱的家当成了一个大问题。
我在门外的行人稀少的村道上等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了一个髒兮兮背柴的小孩路过,问过之后才知道这是已故的农奴乌斯京·费奥多罗维奇的儿子小乌斯京,于是给了他二十个戈比,叫他去找办法多的「公牛」记住格裡戈裡,要他明天来交换新垦地的契约,顺便帮忙出卖一批家当。
第二天清晨,我从前一天忙碌换来的沉沉深睡中醒来了,我的小卧室已经被搬得空荡荡的,阳光把一切照得通透。
我轻轻下地,没有穿衣服,就走进了母亲和瓦莲卡合住的房间。
不知疲倦的红发姑娘已经起床干活去了,母亲还在床上睡得香甜,金色的头髮铺在枕头上,小巧的薄唇微微张开着,高耸的胸脯在薄薄的被单下轻微起伏。
母亲的乳房,那香软的怀抱,对尚未脱去稚气的我,无疑是莫大的诱惑,那逝去不久的幼年间,在暖和的床榻上,懒洋洋地依偎在母亲怀中的幸福滋味彷佛就在昨天。
而现在,虽然我已步入少年岁月,在外人眼中俨然已是「大小伙儿」,家族和领地主人,但难道不依然是妈妈乖巧的娇儿吗?难道不该继续享受着天赐的亲密吗?我轻轻揭开进被单,想要俯身鑽进去抱住母亲。
但母亲一向睡得很轻,我们的气息相触时,她便微微颤动闪着金褐色朝晖的长睫毛,悠悠苏醒了。
那朦胧的蓝眸尚未睁开,但一隻象牙般细腻地手,本能地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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