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不能陪伴在我身边,她心痛和愧疚,而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受到了委屈,又不能向我诉说。
泪水夺眶而出,虽然我强行忍住,但是还是有几滴泪水划过唇角,低落到小方的黑发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真的没事儿,我也没怪你」「嗯,我去给你弄热水,弄吃的,你躺着别动」也许是发泄出了心中压抑的情绪,小方终于停止了哭泣,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
在小方转身向厨房走去的时候,我看着妻子碎花连衣裙摆下,妻子的两个膝盖红红的一片,男人应该都知道那是因为什么吧,而小方纤细的手臂上,我看到了暗红色的痕迹,手腕、小臂和上臂都有一样颜色的痕迹。
心头又像被针刺中了一样,阵痛。
我知道那红色是因为什么,那20几张照片中,有妻子跪趴在地上,双手被反拷在身后的情景。
我不愿想象,妻子被玩弄时的情景,可是那些场景这些天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挥之不去。
既然我要为妻子担当,帮妻子解决结束恶梦,我现在只能隐忍吧。
人在很多时候,不得不违心的扮演一个根本没有心理准备饰演的角色,此刻的我就是这样,而妻子小方又何尝不是呢?我们互相隐瞒着自己不想揭破的秘密,也许这是维护这个家庭完整的一种挣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