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男人心中,自己的祖业已经被污染,就像是这房契一样,已经不再干净了。
然而,曹金山没有给他感怀的时间,在他如同痴呆一样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时,男人也推门走了出来,从外面的柜子中拿出了一袋银元,走回屋中,塞在了兀自在床上躺着泪水,却连啜泣的声音都不敢发出的少女手中。
这就是乱世,一个之要你有金钱和权利,就可以随意支配别人的前程,尊严,甚至是命运的时代。
而作为山城的另外一个权利集体,警局跟这量大家族之间,自然有诸多说不清的瓜葛。
多的不说,光是每年这两家提供的「慰问金」,就占据着每个警察收入的至少两成以上。
不过跟喜欢随时把家里搞得高朋满座的曹金山相比,刘宪原素来不喜欢热闹。
因此虽然曹金山的聚会我已经参加过多次,但刘家这我还是第一次去。
而让我更加意外的是,刘宪原的庄园比起寻常的商人家族来说,竟然克制低调很多。
一座典型的本地风格的传统大院里,分散居住的房屋甚至会让人更像是进了一个封闭的村落。
来往穿梭的人们,大多都穿着刘家统一的服色。
除了刘家的各种人外,这里并没有络绎不绝的访客。
记住不过这也是刘家的生存之道,低调而克制。
相比起曹金山那种近些年才暴发的家族,刘家盘踞在山城已经好几代了。
如果不是时刻保持这种看上去与世无争的状态,恐怕在此之前的几次山城易主的洗牌中,刘家早已经作为出林鸟被打掉了。
「看上去,似乎刘老板的失踪,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影响。
」从车开进刘府的时候起,我就一直在注意刘家上下的种种细节,发现每个人的行为都十分的正常,并没有谁的脸上能看出什么不安焦虑的表现。
「当然了,我之前说过,我家老爷这样的行为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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