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的木盒子。
“是遗物。”
“凤巧爷的遗物?”
陈凤却摇了摇头说道:“这是苏彤姐姐留下来的东西,她吩咐我们一定要让你自己看里面的东西。”
木匣很冰冷,宛如此时已经魂归阴曹的女人的棺木一样。此时女人已经死了接近一个月了,连带着肚子中那个未能出生的婴儿,以及对我的无尽怨念。虽然陈凤刻意回避着我的追问,但从那足足有百米的悬崖上掉入暗礁重生的河里,恐怕要找回苏彤的尸体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我打开了木匣,然而内心却没有原本以为中的那种对女人的愧疚和悔恨。此时已经对生命充满了麻木的我,已经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告诉我,我需要用自杀的方式来向苏彤赎罪,那我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手枪打穿自己的头颅。心痛到极致的麻木,恐怕就连潜藏在我体内那个曾经看惯了生死的警察局副局长的灵魂,也从没体会过。
然而,我还是打开了那个木匣。在这个昂贵而精致的盒子里,却只是放着一个廉价的牛皮笔记本。借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我无力地从这个已经有些褪色的笔记本的字里行间中寻找着,找寻着苏彤讲这个东西留给我的原因。
我并非希冀就这样就能赢回那些失去的东西,只是不想违背苏彤留给我的最后一个遗愿。娟秀的字体每一个都很清晰,然而从字迹中也看得出,手书的人并非苏彤。这是一个女子的日记本,记录着一个女大学生的每天的事情。虽然女子的文笔不错,但那些简单而重复的生活记录显然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然而,这种枯燥的抗拒很快就被日记后面的内容撕碎。
这个日记本开始的时间,民国九年,地点从山城的江北女子学校开始。当我看到这一条信息的时候,我就像是一个已经跌入了地狱最深处的鬼混,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绳梯一样。
我飞快的在文字中寻找着我的答案,时间,地点,都将线索指向了一个人,一个倘若要解开尘封多年的秘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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