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我们预料之中的。
其实此时我也是事后才知道,胡老三从始自终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为什么这么重要,但是从刘宪中的重视程度来说,他大致能猜到,这个东西对刘家有举足轻重的意义。
于是当下,面对刘忻媛的责问,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这个朋友姓赵,不姓柳。”
“不能够吧…”
刘忻媛故意将信将疑说道:“我听说,胡掌柜跟这个朋友的生意做得很大。
因此胡掌柜好几次深夜跑到五宝码头去跟对方交易。而且碰巧,有一次,我的一个兄弟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刘忻媛的话还没说完,胡老三的脸色就立即大变。
当胡老三已经知道我们掌握了他跟柳浩的交易的一瞬间,我跟女人就同时从衣兜低下拔出了外衣下的手枪。
虽然胡老三不敢轻易对我们动枪,但毕竟是有名的悍匪,真把他逼急了,也免不了双方大动干戈。
然而,这一次情况却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因为当我的枪指向了胡老三的时候,我却发现,刘忻媛的手枪只是举起来了一半。
这很不合理,她原本应该拥有跟我几乎不相伯仲的拔枪速度,更何况此时我的身体尚未痊愈。
但当我意识到女人的枪,今天出奇的慢的时候,胡老三的手下就算反应再慢,此时也用手枪指在了刘忻媛的额头上。
很快,我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此时的女人,竟然是面色绯红,而且极度的虚弱。
就好像是患了十分严重的伤寒一样。
但是无论哪种伤害,也不会爆发得如此的剧烈。
就在一瞬间,我已经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刘忻媛中了迷药!”
我立即想通了女人此时如此虚弱的原因,而且毫无疑问,只有胡老三跟柳浩交易的那种致幻药物,会有这样勐烈的药效。
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从上山到现在,我们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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