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汉了,就算是几个身强力壮的土匪,也不能占她的便宜。
但显然,这个回答并不能让女人满意。
刘忻媛叹了口气说道:“那如果你面前的是你身边其他的女人呢?”
女人的话,让我心中一颤。
此时她故意提起雨筠的事情,就如同是在我本来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上用指头狠狠的戳了一下一样。
“怎么了,说不出来话了?”
虽然感受到了我呼吸的变化,但女人依然不打算放过我,反而更加冷漠的说道:“那天你看到她跟别人性交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女人虽然没有直呼雨筠的名字,但却用了一个之前从未用过的粗鲁词语。
“性交,”
雄性动物跟雌性动物之间最为原始的繁殖行为。
虽然我脑中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不去回忆那天晚上我看到雨筠站在窗边,任由阿虎缓缓脱掉她身上旗袍的样子。
更不敢去想象中那种雨筠在强壮的阿虎身下,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冲击的场景。
在我身边的女人里面,只有刘忻媛敢跟我这样说话,也只有她会毫无顾忌的在我面前撕破我的伤疤。
然而面对女人的言语,我却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那件事情,将会成为永久钉在我嵴背上的一道耻辱。
虽然此时佳人在怀,但我身下的刘忻媛就像是一块冰冷的寒铁一样,让我丝毫感受不到她以前在我面前才会表现出来的温柔。
但是,刘忻媛在言语上的侵犯却依然没有结束,一个更加刺痛我的话语,让我努力控制的身体,忍不住剧烈一抖。
“那如果这个人是大姐呢?”
女人的话语,让我心中的酸楚更加强烈。
在这一段几乎已经变成了废人的日子里,也许只有那一个恬静,娴淑的身影,会让我对外面的世界还有一丝的留恋。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去征服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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