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女人的话语,还有她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神情,一下子如同是落在空旷的山谷中的一记闷雷一样,这恐怕是我听过最离奇,最让我触动的情话。
从一开始的拔枪相对,我跟女人之间就像是多了一层与生俱来的羁绊。
虽然在我身边,她总不会是最被我关注的女人,但却是一个从头到尾跟我经历了一切的女人。
我从没想过,那天晚上在那个摆满了蜡烛的房间里,我在充满了油渍的餐桌上粗鲁的占有她的初夜的事情到底对于她来说到底意味什么,但直到此时,我才明白,那一天的夜里,我在她身上上了一道枷锁,一道将她永远绑在我身上的枷锁。
“不早了,睡吧。”
我沉默了很久,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抚尚且还在抽泣的女人。
不过渐渐的,女人的情绪也调整了过来,用弱弱抽泣的声音说道:“还不困,你困不困,不困的话我给你说点事情。”
“嗯。”
“昨天晚上,我遇到了一个人。”
“谁?”
“那个死而复生的阿虎的管家。”
“嗯,他就是柴中石吧。”
女人停止了自己的抽泣,回过身来,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
然后顿了顿才说道:“你已经想到了?”
“是,”
我叹息道:“这段时间虽然我过的是醉生梦死的日子,但山城里的那些事情,就像是破碎的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子里不断的来回播放着。很多以前没有留意的细节,也引起了我的注意。比如,我想到了一个同样跟柴中石是左撇子,一样有着精瘦的身材,一样跟他有着超出他年龄的成熟的年轻人。”
“既然这样,那么你觉得,那个人,他也是和衷社的人么?”
我直到,刘忻媛说的是阿虎,为了不让我再次难受,她用了一个听上去很轻蔑的称呼。
我心中一软,伸手在女人脸上的泪痕处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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