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做劳动。
我在这方面总是很直观。
不是施舍的优越感,作业簿被传来传去,被不同的手抄写,有的字迹圆滑如泡泡吹出来,有的疙瘩如吃到未熟的面条,作业簿转回自己手上,我总是幻想着作业簿生了许多面貌迥异的小孩有人要我的作业抄,爸爸总是郑重其事的。
「她的作业风流。
「随后和爸爸相视而笑,也不需要他人懂。
今年的冬天迟到了,寒假却没迟到,我和妈妈按照惯例被爸爸开车送到西峰村的舅姥爷家,渡过我们年前唯一的假期。
我只知道自从我记事儿以来,我们一家三口每年的寒假都会来舅姥爷家渡过。
妈妈曾说,姥姥和姥爷当年为了要个男孩,生妈妈的时候已经是家里的第五个女孩了。
因为怕被抓超生,姥爷就把妈妈从小寄养在这个舅姥爷家长到八岁。
所以这个舅舅就像妈妈的亲爸爸一样,也因为这样我们一家三口每年才可以堂而皇之的来这里住到年前。
西峰村紧邻我们的县城,开车过来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爸爸把我们送到大门外就急匆匆回去上班。
我和妈妈快速跑进舅姥爷家,舅姥看见了爸爸的车子离开,人也早站了在门口迎接「燕子,蕾蕾,快坐炕上。
」舅姥招呼着,帮我脱了身上的羽绒服挂在墙上。
我就脱了鞋蹦到炕上,「舅姥,张小北呢?「舅姥满脸笑容的看着我:」去厕所了,一会就回来!」因为舅姥爷和我的两个姨常年在外地打工,舅姥爷家就只有舅姥和张小北留守,所以我和妈妈来这里住也算陪他们,当然这个原因很客观。
记住张小北-舅姥家的外孙,和我一样的年纪,因比我晚四个月出生,论资排辈得叫我姐姐我就经常用姐姐的名头打压他,他总会在重压之。
下被我弄得直哭每每这个时候,妈妈都会站出来假装教训我,舅姥也会趁机打圆场:「跟你小姐学学,一天就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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