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女的迷人姿态,要怎么动人就怎么动人。
李白道:“我们回客栈秉烛夜谈,不醉不归。
众人回到客栈已过亥时,住店的人大都进入梦乡,院内清净如往,显然没有被刚才的一幕而影响到夜的详和宁静。
偶有地上的落叶被秋风轻轻卷起,发出沙沙的声音。
李子仪、宋烨等回客栈又定了房后,来到院内对酒言欢,畅谈天下,笑傲江湖。
张九龄轻叹道:“我大唐久逢盛世,百姓刚安乐一时,无奈皇上日益安逸酒色,不顾朝政,又有奸臣当道,专横朝野,军队更是懒散,疏于训练,毫无战斗力,致使此次外敌入侵才如此不堪,今边关告急,国之危已。
唉!李白点头道:“张贤弟所言甚是,可怜开元盛世一时,无奈地方群雄割据,朝中小人当道,而我朝内又无天资将帅,国之不敌,令人惋惜啊!”李子仪虽广读识书,博学多才,但此刻除了同三位一起愤然感慨外,也别无他法,除非自己能亲自领兵出征,平定突厥联军,但自己只有十六岁,皇上会恩准吗?宋烨感慨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唐玄宗日益昏庸,宠信小人,注定会自食恶果,最苦的还是百姓。
不过现在外有敌军作乱,而武林也不会太平,邪帝古天行的再现,神月教因此重出江湖,恐怕太平的日子不会长久了。
此时张晓月换了一身衣裙,玲珑的曲线,呈现出少女独特的美,宛如一朵含苞的花蕾幽香绽放,由房里走了出来,端来酒壶为四人斟酒。
四人痛饮一杯后,李白问道:“张贤弟日后有何打算?”张九龄看了女儿一眼,感触道:“时不待我,又能如何,现在我只想和内人回乡退隐,只是有件事放心不下。
”宋烨本是一派宗主,仗义援手那是一诺千金,遂问道:“张兄如有难言之隐,但说无妨!”张九龄心想有了他一句话,天下之大也无人敢与为难。
当即望着宋烨道:“我自知李林甫与杨国忠心胸狭窄,不肯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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