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你爸爸两个贱种一起去死吧。
」她说完,就带着香风从我身边一溜烟走过,抓起衣架上的风衣出了门。
接着就是楼梯间里传来的哒哒的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以及屋外引擎的巨大轰鸣声。
等到引擎的声音渐渐消逝,一滴眼泪才从我的眼角中一点点滑落。
——尚阿姨被辞退了,匿名的检举信被一直寄到了市卫生局,尚阿姨的老公也跟她离婚了。
至于我,我或许变成了一个孤儿,虽然银行的账户的上每个月都有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寄到,但是我却永远失去了那个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
记住时间如同飞梭般流逝,转眼已经到了高三的下半学期。
一件事打断了我枯燥的复习生活,爸爸因为多发性器官衰竭去世了。
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我勉强拉扯起了葬礼的事情,而她,并没有出现。
知道头七的那天,我才收到了一个两个小包裹。
其中一个看邮戳已经延迟了快一个星期,发件人是她,里面是一份烫金的请柬:谨邀请您出席出息孙木樨与李自荣先生的婚礼。
而另外一个,却是来自这个李自荣先生。
我叹了口气,把那张烫金请柬仍在一旁,拆开了另一件包裹。
里面只有一个塑料袋装着一件被揉成一团的白色布料,我拆开一看才发现是一件高档蕾丝丁字裤,只是上面沾了许多不明的污渍,很是恶心。
包裹里还有一张光盘,我心中突然有了极为不好的预感,我颤抖着把光盘插进了老旧的dvd播放器里,随着画面的晃动,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人影的出现在屏幕上。
「嗨,好久不见了,梓豪。
我是李自荣,还记得我么?」画面上站着一个穿着了西服的少年,看起来似乎和我差不多年纪。
「哼,大概是不记得了吧。
那我换一个名字,小豆倌,有印象了么?」这个名字犹如一道炸雷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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