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恐怖是我顺着剧痛往下看,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而悬空的两腿前站着一个穿白厨袍的男人,男人手拿着森冷的术刃,刀上还有白袍上都染血,那是我的血,精确来说,是我外生殖器的血。
我两腿间的阴茎,现在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充血得十分厉害,一根细麻绳套住龟头下方,绑得很紧,两颗肉冠都已经凝紫泛黑。
绑龟头的麻绳另一头,就拉直高高绑在天花板的一个钩子上。
而那个变态,他正在割我老二的皮,但不是割多出来的包皮,而是割正常阴茎上的皮!在他身边桌子的铁盘上,已经有一块割除的皮。
我方才看了一眼我的命根子,就没勇气再看第二眼。
一小截肉茎已经没了包皮保护,扒黏在鲜红肌肉上的蜿蜒血管,因为前段阴茎被麻绳绑住,血流受阻而更加暴凸,怵目惊心的裸露跳动,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你在作什么!」我在晕眩的恐惧中愤怒嘶吼。
穿白袍的男人面无表情,对我的抗议毫无所动,冰冷的利刃又抵住我的肉棒。
「住手!」我用有生来最大的声音怒吼兼惨叫,但冰冷的刀尖已从阴茎下腹划开一道。
「啊!」「北鼻……」这时曦晨似乎被我的惨叫吵醒,睡意惺忪地唤了声我们间的暱称。
「北鼻,我们在哪里?怎么回事!」当她发觉双臂被绑无法动弹,随即清醒过来。
刚好刀口又熟练地延着阴茎划了一圈,从上面剥下一块生皮,我痛到撕心扯肺。
曦晨被我的哀号吓到,注意这一幕,俏脸上瞬无血色:「你是什么人!在对我丈夫作什么!救命!快来救我们啊!」「北鼻,你……你……别乱动……」我忍着被凌迟生殖器的酷刑痛楚,咬牙阻止她。
「为什么!你都被那样了!为什么!」曦晨斗大的泪珠不断涌下。
「会走光……屁股……跟腿……会被看到」我已经把嘴唇咬出血,每个字都像从内脏挤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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