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力普狞笑问:「他是谁,丈夫吗?」「求求你……别让他看到……我被别人……」曦晨没有回答是不是,此刻比起她要被别的男人分身进入身体,我更在乎她在意是我还是另有其人!「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还是我要用西国话帮你宣传,说你渴望被现在这个男囚插穴?」「不!……不是那样!……你别乱说!……哼……哼嗯……嗯啊……」她着急反驳,但那囚犯的龟头一直在她泥泞不堪的耻户上磨蹭,两人淫液交融,弄得她呼吸紊乱,不时发出娇喘。
「走……走开……不要……碰到……我……」为了向那个在意的「他」,证明她没有渴望被眼前的男囚插入,曦晨上气不接下气,叫男囚离开她。
不过别说那男囚已经被身下的可人儿弄得血脉贲张,就算他想走,双手跟她的嫩脚锁在一起,睾丸也被铁链绑住、还跟脚链捆在一起,这种姿态根本连一小步都迈不开。
「你别慌张,他会原谅你的,他不像你老公那么小心眼爱吃醋。
」菲力普狞笑说:「喔,对了,还兼没老二,嘿嘿……」「唔……唔……」我像被激怒的野兽,菲力普跟曦晨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他凭什么跟我在曦晨心中相提并论!我才是她合法的丈夫!她的心只能属于我!「仕……时哲……」曦晨似乎终于发现我的存在。
「对不起……忘了我吧……」她娇喘着,哽咽向我忏悔。
「唔……唔……」我想斥问她到底说什么话!是不是疯了!但被箝住的嘴只发出犹如狗闷吠的声音。
对此刻的我而言,听不到答案,简直比被阉割时还煎熬痛苦!菲力普很满意现在我跟曦晨的样子,他下了个命令,双臂撑在曦晨诱人胴体上方的男囚,挺翘的龟头迫不急待找到阴道入口,猴急的挤进去。
「哼……」曦晨激动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