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也历经一次欢愉的高潮,抱着压在身上的白痴,一直嗯哼娇喘,白浊的母奶,从跟白痴紧贴的酥胸缝隙,沿着胸侧滑落到床褥上。
但他们的事后温存很快就被白痴父母打断,那大妈大嗓门吆喝丈夫,老头把白痴从曦晨身上拖下来。
记住曦晨感觉半软的男根脱离她耻洞,才刚呻吟一声。
孔武有力的大妈立刻拿着头大尾细的塞具,粗暴地挤入她的阴道。
「哼...」她反射性地想夹紧大腿抵抗,立刻被大妈用力推开,那老头也即时捉住她胳臂按紧在床垫上。
大妈把塞具头强行塞入子宫颈,确保白痴的精液都封存在子宫不会流出后,又将她身体翻面脸朝下,然后捡起菲力普丢给他们的麻绳,跟她丈夫两人联手,将曦晨胳臂往后拉、小腿向前拗,在曦晨的痛哼中,把她手腕跟脚踝牢牢綑绑成一束。
我被黑人干到呻吟,悲愤却又无能为力看着这一切。
那对夫妇,用一根竹竿穿过今天刚捕获的媳妇手脚下方,像野蛮人运送牲畜一样,将灌满他们家后代子孙的赤裸胴体离地扛起!「呜...不要...」晕醉的曦晨,终于因为痛苦而稍微清醒,纤细的手腕跟脚踝,承受着身体重量,让她手指用力张开,两排秀气足趾则是紧紧握住。
那对夫妻,把吊着媳妇身体的竹竿两头,放在天花板垂下的两条粗铁链尾端挂勾上,又将她的头髮用绳子扎住,绳尾绑在竹竿上,迫使她脸仰高。
曦晨就这样身体朝下,胳臂和小腿被反折身后,痛苦地平悬在离地约一米五的空中,胸下的肿胀乳尖,母奶还在滴滴答答的落下。
「不...呜...浩...我好...难受...」她辛苦喘息,性感的胴体全是汗光,在半空中颤抖轻晃。
不懂心爱的人父母,为何这样折磨她?李炫浩这时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拿掉她的眼罩,拔走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