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从白痴肩上抬高,问她:「皮卡丘怎么了?」「呜...进到...子宫...颈...呜...好痒...」她痛苦地娇喘着,脸上都是泪痕。
记住地阯發布頁原来穿在龟冠上的立体皮卡丘,耳朵和头部都挤进子宫颈,在最敏感的深处不断摩擦。
「不准撒娇,快点自己动起来,不然就在妳的浩脚上再加重量。
」菲力普恐吓她。
「啊...嗯...不要...」她听菲力普这么说,只能勉强自己抬动屁股,但才动一下,两腿间又不争气地尿下来。
她整个人娇喘不成声攀在白痴身上,肌骨匀称的雪白裸背激烈颤抖。
「啧啧啧...」菲力普狞笑说:「妳这么敏感,要怎么救妳的男人?」「求求你...别让我...自己动...我没办法了...」曦晨可怜兮兮地喘息着,股间还一直在滴着残尿。
「那妳想怎么样?」菲力普问她。
「请他...主动...我会配合...」她哀羞地说。
「好吧,既然妳都这么不知廉耻的请求了。
」菲力普转达西国大妈,西国大妈马上指导她那白痴儿子,如何用现在这种火车便当的体位干我的妻子。
白痴有了刚才第一次的性经验后,对于新的招式没多久就通了,兴奋地抱着曦晨屁股上下耸放。
整间刑房,都是「啪啪啪」湿肉拍击声,还有白痴的粗喘、跟曦晨激烈的呻吟交杂。
可怜的曦晨,两根雪白纤臂紧紧扒着白痴长满痘子的后背,股间被皮卡丘造型的粗大阴茎进进出出,只剩快发不出声音的哀吟,还有不时忍不住失控的尿水。
白痴再怎么亢奋,一直抱着曦晨激烈性交也终究会力竭。
于是大妈抓着儿子胳臂,带他抱曦晨来到刚刚他们才翻云覆雨过的床垫,让白痴把曦晨放倒在床垫上。
白痴从她阴道里暂时拔出的粗壮鸡巴,原本穿在上面的皮卡丘造型保险套,早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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