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屁眼吞噬粗大火烫的阴茎。
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我除了发出闷喘外,并没太激烈的痛苦。
在我身后的黑人,用他的大手扶住我的腰,我就唯唯颤颤坐在他大腿上,继续看着菲力普为我安排的节目。
玻璃另一边,郑阿斌被拖到另一面牆,跟曦晨一样铐住手腿。
他看起来很像刚跑完一趟马拉松,全身臭汗,累得像条死猪任人摆佈。
而我最在意、他两腿间那根丑陋邪恶的东西,现在是垂头丧气歪倒一边的状态,这令我稍微放了点心。
「安曦晨!」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大喊。
连叫三声,一直恍神的曦晨,才勉强抬起红烫的脸蛋,当然她看不到说话的人。
「妳下面很痒对吧?」菲力普问。
曦晨被说中,扭动被锁住的玉腿,但看来她还保留一丝清醒,没醉到完全忘记羞耻,所以转开脸不愿承认。
里面的军人却拿出威士忌,又强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更晕醉后,先在她被吊在牆上的一双玉手淋了不知是什么液体,才解开她手腿上的锁铐。
完成这些后,他们全离开那里,只留曦晨跟郑阿斌独处一室。
曦晨刚获自由,被酒精迷乱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受不了下体的搔痒,顾不得矜持,就将手从小裤边伸入,抚弄自己的肉缝。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国军,都津津有味看着她自慰。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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