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弯,想将她抱起来。
可能已经耗费太多体力,郑阿斌试了三次都抱不起只有公斤的曦晨,最后压在她身上气喘如牛。
曦晨推住他胸口,勉力地从他身下爬走,然后扶着牆站起,摇晃地走到房间正中央。
那里天花板垂下一条钢勾,勾上挂着一条皮手铐,在正下方地板上,摆着1张垫脚的凳子。
她雪白玉足踩上凳子,举高双臂将自己的手腕锁在皮手铐,再将踩脚的凳子踢翻,哀哼一声,整个人就被离地吊住。
「...抱我...」她辛苦娇喘,对郑阿斌说。
原来她看郑阿斌没力气,贴心地将自己吊起来,好让郑阿斌能轻鬆对她用火车便当的体位。
下体如蚁蛰般煎熬的我,完全不敢相信曦晨现在作的一切!
那些恶劣的西国军人,早就笑翻了,只有我泪水止不住滑落。
「妳前妻对男人真体贴啊,嘿嘿...」菲力普在我伤口撒盐,说:「我说过,她只要试过郑阿斌那一根,就永远离不开它的滋味。
」
我早已经无言为她辩驳。
郑阿斌虽然低能,但懞懞懂懂也弄懂曦晨的用意,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翘着粗大的肉苦瓜奔到曦晨面前,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屁股捧住。
曦晨这时也把铐住双手的皮铐链条,从铁勾上取下,换套在郑阿斌后颈,再紧紧抱住。
郑阿斌像交配的公猪一样,一味挺动屁股,夹着一搓短毛的龟头,猴急想找肉缝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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