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的耻阜马上浮现红痕!
「噢....」
曦晨既兴奋又痛苦地抽搐,一股带着半凝固体的豆花状白浆,立刻喷到她的大腿壁上。
「哼...哼...」她高潮发软地任由绳子垂吊着,两排脚趾怎样也站不住,一对奶头更是让幼绳扯得尖长。
「庆控!」
郑阿斌命令她再度抬高腿。
即使身体已经这样了,曦晨还是咬着唇,费尽力气将腿抬起,郑阿斌立刻又来一鞭!
「唔!...」这次白浆直接喷落在地板,曦晨一直抽搐,又像前几次高潮呼吸不到空气一般的激烈。
「嘿嘿...」
郑阿斌露出充满成就感的兴奋笑容。
我那不知廉耻的妻子,才慢慢回过气,竟又自动抬高腿,想再被郑阿斌处罚。
但她实在已经没有力气,才抬起一点便又落下。
「把我腿...吊...起来...求求你...」
自甘下贱的女人,居然哽咽哀求郑阿斌用绳子将她的腿吊住,好被他继续鞭责下体。
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那种不甘和难受,已经超越我说得出的所有负面情绪形容词总和的几万倍!
「庆控!」
郑阿斌虽然不懂她说的话,但却知道她想要的,马上拿起麻绳,将她两边腿绑住,吊高在铁架下,张成一个ㄇ字型,下体的湿缝毫无防御地洞开。
这时等着接受更直接鞭打的胴体,肌肤兴奋成澹粉色,那条充血泥泞的肉缝,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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