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服侍他们都乖乖低头看地上。
即使如此,能闻到曦晨身体澹澹香气,还有瞟见她家居鞋外露出的光润的足根,我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
不过这些西国人十分恶劣,三天二头就有一些莫名的亲戚来他们家作客,而且是男性为主。
每次这些亲戚来,我就更像奴隶一样被使唤,他们几杯烧酒下肚兴起,还对我殴打霸凌取乐。
这些对我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彻底抛弃作为人的尊严。
但仍会有一丝悲愤的,是那些人来就勐灌郑阿斌那白痴喝酒,夸奖他的媳妇漂亮,郑阿斌傻傻的开心乾杯,即使曦晨已经露出害怕表情频频偷偷阻止他,他还是不知所觉,通常不用半小时就醉到不醒人事。
这时西国大妈就命令我把她那宛如死猪般的宝贝儿子扛到房间睡觉。
每当我正使尽吃奶力气扶起他,那些人已经拿出麻绳、鞭子、夹子、蜡烛那些凌虐女体的刑具,一边脱衣裤、一边围向虽然瑟瑟发抖,却不敢抵抗的曦晨。
这时的我只能忍痛视若无睹,把郑阿斌沉重的身躯扛在肩上,一步一步的拖着他离开。
安置好郑阿斌,我乖乖地回到后院的栖身之所,那是连风雨都无法完全挡住的破烂木屋,但旁边刚好是农仓。
那些人每次都把曦晨带去那裡绑吊起来凌虐,完全没有体恤她再二个月就要临盆的孕体。
每当有男亲戚来访的夜晚,我就独自在木屋内,听着曦晨悲羞的哀鸣,伴随鞭子打在嫩肤上的残酷声响,等折磨够了,又是啪啪啪的交合声和激烈喘息,它们就像处罚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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