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朝着庾明砸了下去。
庾明来不及躲避,一根木椽打在他的头上。
他用手一捂,慢慢倒下了。
“庾总……”孙区长与白雪急忙扶住了他。
鲜红的血,从他的手指缝隙流了出来。
此时,一阵警笛响,“110”巡逻警车吼叫着开来了。
黑牛看到警车开来,拔腿就跑。
人们也随之一哄而散。
警察们迅速下车,扭住了几个要逃跑的年轻人。
孙区长与白雪扶起了庾明,要抬他上警车。
庾明却摆摆手。
他用一条白手绢儿捂住伤口,然后告诉警察说:“你们先不要带人。
我和他们说几句话。
”白雪把电动喇叭递到他手里。
“各位乡亲父老……”庾明看了看眼前几个被警察扭住的年轻人,又看了看躲避在远处的上访群众,诚恳地说:“今天,我是临时扔下手里的工作,诚心诚意听取你们意见来的啊。
你们为什么不听我说呀?“唉!你们知道吗?过去,我的岳父刚刚进城,也在棚户区住过。
而且,他们一住就是十八年哪……”听到这儿,躲在远处的群众相互看了看,慢慢走上前来。
庾明继续说着:“那时候受的罪,我至今也忘记不了哇!冬天睡觉,要戴棉帽子。
早晨起来,摸哪儿都是冰!“后来,我当了市长。
每年做工作计划,第一件大事儿就是‘棚改’。
可是,因为市里没有钱,每年只能改造一小片儿危房……“今年,省委书记亲临卧地沟视察,省委下决心要解决大家的困难。
你们怎么就不理解呢?“好吧,现在我都这个样子了,你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