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研究过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
”“看来,你是不打算给我面子了。
那好吧……”记住地阯發布頁黑牛说完,顺势往沙发上一躺,“今天,我就住在你这儿,不走了。
”“你不要胡来。
我们还要办公呢!”白雪警告他。
“书记啊,我告诉你。
”黑牛躺在沙发上强词夺理,“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自己。
这‘桑那屋’养活了十几口人呢。
这一停业,多少人吃不上饭呀!今天,就算是我答应了,我的员工也不答应……”说到这儿,他的手冲着向大伙儿一挥,喊道:“你们怎么都哑巴了?给书记说说自己的困难……”他的话音未落,一位年纪大的老头儿从屋子角落里不情愿地站了出来。
“张大爷……你怎么跟他们来了?”白雪看见老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张大爷不好意思地张开了嘴,说:“白雪书记,你看……能不能再多补贴点儿钱呀?大家一失业,生活没有着落呀。
我在这儿烧锅炉,一个月还能挣个一百二百的。
要是没了这活儿,可怎么办呢?”“张大爷,你家不是申请‘低保’了吗?”白雪告诉他,“我们正给你争取呢!”“是吗?”张大爷听到这儿,显得有些愧疚了。
“张大爷,你是有名的大老实人。
政府要是给你办了‘低保’,就够你的生活费了。
”白雪真诚地劝他说:“你可别跟他们掺和这种事儿啊!”“呵呵。
那我就回去了。
”张大爷不好意思了,拔腿就走。
张大爷一走,几个小伙子也跟着溜了。
“老张头儿,你个孬种!怎么带头逃跑哇!”黑牛恼怒地喊了一声;接着,他指了指那几个小姐,“人家老头儿有‘低保’,你们有什么呀?‘桑那屋’黄了铺,你们就等着饿肚子吧!”“白雪,你砸了我们的饭碗,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
”在黑牛鼓动下,几个“小姐”喊了起来。
“哼,你们……想怎么样?”白雪蔑视了她们一眼,冷冷地看着她们。
“我们失了业,就一无所有了。
”一个披头散发的“小姐”带头儿喊着。
“今天,你不答应,我们就吊死在这儿!”另外几个“小姐”顺手捡起墙角的一捆旧电线,拿起来往暖气管上一搭,又打了一个结,威胁起白雪来。
“哼哼……”白雪冷笑了几声,“就你们……还想用上吊威胁我?”“你以为我们不敢?”带头儿的“小姐”说着,拿来一个凳子,站在上面。
她用双手拉紧了电话线绾成的扣子,做出即将自尽的样子。
“哼!你要想死,就死吧!要是有脸,你们早就该这样了。
”白雪抬起手来,厉声喝斥着几个“小姐”“我警告你们,你们根本就不是本地人。
你们*什么挣钱?自己心里清楚。
这些日子我忙工作,没让警察抓你们,算是客气了。
今天,既然你们来了,就由不得你们了。
小刘,挂‘110’!”小刘立刻拨起了电话。
“啊呀!”几个“小姐”一看小刘真的拨起了电话,慌忙扔掉电线,骨碌碌地逃跑了。
“白雪,你给我过不去,我和你没完!”黑牛看到形势不妙,气急败坏地喊叫起来。
“谁在这儿胡闹?”随着一声厉喊,孙区长大踏步走了进来。
“孙区长,你来了!”黑牛看到孙区长,又耍起赖来,“我的事儿,你得做主哇!”“你要我做什么主?”“我是企业户,政府得赔偿我经营损失。
”黑牛马上说出了一个理由。
“企业户?有执照吗?”孙区长严肃地警告他,“你呀你,建筑违法、经营违法,还总想拣便宜。
告诉你,现在你马上回去,收拾东西,搬家走人。
如果再无理取闹。
我们就强行拆迁。
到那时候,你连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晚上,“桑那屋”里,人们慌乱地收拾着东西。
几个“小姐”拎了兜子,走出了门口。
黑牛坐在接待座位上,瞅着屋子里一片狼籍,脸上露出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黑牛,怎么了?”一个年轻小伙子拿着一条毛巾走进了门口,“你们要搬?”“是啊,政府给了我最后期限。
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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