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人道;大家都是这样的,你说他怎么去管?现在是谁先收到钱就是谁的。
是不是他们要分的倒是不知道了,不过收钱的人都是把钱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的,你看一会就明白了。
一块两块他们会补票,十块以上他就问你要不要票,不要票的话就只收五块。
如果你交了十块钱,你坐到哪里都可以。
谢琅听了他的话半信半疑,就把眼光向那些查票的看了过去。
过了一会那人的话就被证实了。
事情果然和他说的一样。
不由惊讶的道;这个世界怎么变成这样了?那人道;我看你很有正义感的啊,要是你也在这里混下去说不定你的正义感就没有了,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罐,只要你沾上了边你想保持原色是不行的。
就拿这些人来说,如果你不和他们一样,那你是在这里站不住脚的,他们会千方百计的把你赶下去。
如果你要保住工作的话你就只能和他们同流合污了。
再说这样做既有钱进腰包又可以保住工作,就是再有正义感也会被丢到大海去了。
他们这样做,难道那些当官的就不管?那人道;这些慢车上的人都是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是上不来的。
就是在那些快车上也是有外快赚的。
你只要把钱交给服务员就行了,他可以保你到你要去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经常在外面走吗?那人笑道;我从十三岁就在外面走了,到今年已经三十年了。
难道你没有读书?一般这个年纪的人都是在学校读书的啊。
那人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道;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书读的,我三岁的时候死了母亲,十三岁的时候死了父亲,我拿什么去读书?能不饿肚子就不错了,不过我还是读了四年书的,我读四年级的时候我父亲就病了,我就在家照顾他了,他治病时欠了不少钱,死后又欠了一大笔。
这些帐就都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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