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只是满脸的委屈之色。
沈醉见她还不走,心里不由有些发急,张口就骂道:“你我什么我,快滚呀!”“你……”木婉清听他骂自己,心里十分生气,却也想到了他是故意要气走自己。
因此只说了一个字,便把下面本来要骂他的话忍住了。
她乃是个倔傲的女孩子,受不得委屈。
此时连番受屈,又被沈醉骂了一句,眼泪已忍不住地在眼眶内打着转。
她知道沈醉也是为自己好,而且自己留下来也确实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又看了沈醉一眼,眼角忍不住地滑下一滴泪水,用手抹了抹,叫道:“大酒鬼,我走了,你可一定要逃走呀。
要是逃不过便尽力撑着,我回去叫爹爹他们来救你!”她说罢,便一转身往回奔了出去。
沈醉又躲过段延庆的一招,趁机转眼看见她确实是往回跑了,这才放下心来。
轻呼了一口气,便振奋精神,与段延庆好好周旋。
这凌波微步神妙至极,他这番跑下来,早已把胸口那股猛吸入体内的段延庆内力化了开来。
每走一个周天,内力便又加强一分,所以他心里毫不担心。
虽说段延庆功力深厚,但也比不得自己这一边跑一边练功。
而且他凌空出指也是极耗内力的,所以段延庆如果是打着主意奈何他不得便累死他的想法,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要是打消耗战,那是正中沈醉下怀,他这般一边跑一边练功,不但丝毫不会消耗,反而还会增长。
就是段延庆累死了,他沈醉也照样还是生龙活虎的。
段延庆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而且他这番连出一阳指确实也消耗不少,再下去他自己便先耗不起了。
当下便收了一阳指,改为用铁仗进招,一边在脑中寻思着对付沈醉的方法。
木婉清一走,沈醉的心便大大地放了下来。
见这会儿段延庆也停了一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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