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身子不住地摇晃,他只有拼命地把手往泥里插以固定住自己的身子。
好在这股急流来得要快去得也快,只一忽儿就过去了,他强忍着胸口的憋闷又把手从淤泥里往出抽。
右手顺利出来,但左手抽到一半却怎么也抽不动了,而且还有一股吸力把他的手往下吸。
他不由心中大慌,更加使劲的往出抽,但越使劲却是越抽不出来。
而且那吸力也越来越大,他的左手又不由自己主地被吸下去了一截。
胸口也越来越憋闷,偏在这时候右手食指突然一阵剧痛,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此时这片水底因为他刚才往淤泥里插手拔手的动作搅乱起了许多泥沙,是以浑浊不堪,所以也看不见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只知道那东西咬的越来越紧。
十指连心,这一被咬住,便是一股钻心的疼痛。
他忍不住地就想要张口叫,疼得也一时忘了这是在水底,一张口便被灌进去了一大口污水。
水一进口他便又连忙惊醒了过来,马上把嘴紧紧闭住。
可是他这一张嘴,便把口中憋着的那一口气吐了出去。
其实这个时候吐不吐都是一样,因为他此刻气已经用尽了。
便是不吐也只是不过多撑几秒钟而已,他心中此时已懊丧到了极点,肠子都能给悔青了。
心里不住地骂自己干吗要贪段延庆的那点功力,若不是的话早就跑回镇南王府喝美酒去了。
要是他知道自己那番话本来已说得段延庆快要走火入魔,他只要再多待一刻就能够趁段延庆走火入魔之机吸取到段延庆的功力的话那他一定会悔得胃得缩了。
要是再让他知道偏偏是自己那“卟嗵”一跳的声音把段延庆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拉了回来的话,那他一定会悔得立马一头撞死在这水底的泥里。
可惜他不知道,他也没有悔多大会时间,便感觉到脑袋昏沉沉的有昏昏欲睡之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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