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向他与孙如海拱了拱手道:“这是小侄的私事,还请两位叔叔不要插手!”言下之意,自是不会罢手。
王知远还待再要出言相劝,沈醉却是又端着杯酒向郑希元道:“你要决斗那我便与你决斗,只是倒也用不着出去,在这里便可,你尽管出招就是。
”说罢,仰头饮尽了杯中酒,然后又低下头去为自己斟酒,仍是对郑希元一副完全无视的样子。
“沈兄弟……”王知远见沈醉竟然答应,便又转过头来准备劝沈醉。
刚叫了一声,却被沈醉抬手打断,抬起头来看了他与孙如海一眼,笑道:“两位兄台请暂退开一些,我自有分寸!”沈醉的话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有信服力的,王知远看了孙如海一眼,两人交换了个眼色,他向沈醉拱手道:“那就请沈兄弟呆会儿手下留情了!”他虽从未见过沈醉出手,但从与萧峰的交谈中还是得知沈醉是十分厉害的。
像郑希元这样的,打十个那是完全没问题的。
郑希元见沈醉话中大有小瞧自己之意,且他要自己尽管出招,却是也不起身作势,仍就坐在那里,更是看也不看自己仍自低头斟酒,其轻视之意不言而喻,心中气恨更甚。
又听了王知远让沈醉待会儿手下留情之言,似觉连他二人也有轻视自己之意,更是恼怒异常。
见得太行双刀略有关切地往他这边瞧了一眼,退到了一边。
他心中却是暗“哼”一声,手中长剑一转成正握之势。
一转之间,剑光流转,动作圆润,剑上竟发出一声轻轻鸣响。
只这一手,便可看出他郑家的剑法确有独到之处,他这一手,倒也练的娴熟。
旁边太行双刀二人与他父亲十分交好,平日也常切磋武艺,对他郑家剑法甚是熟悉。
看了他这一手,微点了下头,眼中略有赞赏之意。
楼上其它几桌,此时也是江湖人物居多,见有人要打架,围上来看热闹。
见了郑希元这一手,也有几人不由轻声赞叹。
郑希元听在耳中,不禁面上略有得意之色。
剑尖指着仍就坐着的沈醉鼻尖,居高临下地喝道:“起身接招!”沈醉端起斟满酒的酒杯,略仰头瞧着郑希元,道:“你没听清我刚才的话吗?我叫你尽管出招便是!”说罢,又仰头去喝酒。
郑希元闻言不禁大怒,却反笑了几声,道:“好,你既如此托大,那也怪不得我了。
看招!”说罢,手中长剑一震,又是一声轻鸣传出。
一震之间,剑尖一颤,左突右刺,上撩下点,虽只刺出了一剑,却犹如刺出了几十剑一般。
灯光下,只见剑光缭绕,反映着灯光,迷乱人眼。
剑影迷蒙,剑上森森寒气四射。
这一招间刺出的几十剑,全部刺向了沈醉的头脸部位,竟是心中气怒难当,一出手便是杀招。
正在旁观众人为沈醉担心之际,忽然间剑影消散,沈醉仍好端端地坐在那里,左手仍端着饮尽了酒的空酒杯,而右手食中两指间却是紧紧地夹着郑希元刺来的剑尖。
郑希元面色十分难看,使力去刺,那剑不动分毫,回力相抽,却也是分毫不动,仿似生铸在了沈醉两指间一般。
正在犹豫是弃剑还是继续加力坚持,眼光向下一转间,瞧见面前的饭桌,忽然间心中一动。
抬脚便往桌沿上踢去,欲要踢翻饭桌向沈醉撞去,而桌上的这些酒菜自也会随撞过去,沈醉如不想弄得满身菜液,便得松指闪避。
但他一抬腿,沈醉便已知晓了他用意所在。
微微一笑,指上内力勃发。
但听“嘣”的一声脆响,郑希元的长剑从中被他以内力震断。
这股大力撞将过去,将郑希元带得不由自主飞身而起往后跌去,那一脚自是踢不到了。
身后围观的人群不想被郑希元给撞上,纷纷闪让开来。
郑希元所带的两名下属,却是不想郑希元便这么狼狈的跌下地去。
双双抢上,一人抓了他一条胳膊将他拉住,却也被他身上的力道带的不由得退了一大步方才稳住。
沈醉扔掉右手两指夹着的半截断剑,放下左手酒杯来,右手拿起酒壶为杯中倒酒。
但却是抬起头来笑看着面色有些惨白的郑希元,轻摇了摇头,道:“你输了!”他虽未用眼去看倒酒的情形,但却是用耳听着。
听到酒杯倒满的声音响起,便立马正了酒壶止住,放置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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