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阵欢呼。
两位女祭司跪在他脚下,碧津满脸崇敬地亲吻着主人的肉棒,碧琳则掰开月映雪的屁股,将大祭司刚被奸淫过的阴部展示给众人观看。
月映雪娇美白滑的阴唇被铁钩扯伤,流出殷红的鲜血。
大张的玉户内,红腻的蜜穴被阳具肏弄出一个圆张的肉孔,里面灌满了黏稠的浊白精液。
那层笼罩在大祭司肉体上的圣洁光辉渐渐黯淡,最后湮没在黑暗中。
16南荒林海遍布着泥沼和瘴气,碧月池往外,除了一条时断时续的小径,再没有任何道路。
子微先元面色灰白,目光却冷静而专注。
他仔细抹去古元剑上的血迹,灵活而有力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
在他腰后,一条手掌宽的伤口斜贯半个腰身,整个血咒被他用剑生生割下。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绘上去的。
」鹤舞说道:「没有颜色也没有痕迹,而且只在它需要的鲜血进入时才会发作。
」子微先元将剑纳入鞘中,恨恨道:「我从来没有这样窝囊过,整整十天,就像一枚棋子被人来回摆布。
」从种下血咒,到改道碧月池,再到受伤,使大祭司必须施术医治,他每一步都在人算计中。
鹤舞给他敷了药,裹上伤口,「幸好你肩上的刀伤已经愈合,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声音低落下来,「不知大祭司现在怎么样了。
」子微先元心口微微一痛。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个年轻人如何能突入他的心神,又毫无痕迹地在他身上留下血咒。
事实上,在他伏袭逼供的整个过程中,那个年轻人没有任何举动能瞒过他的目光。
即使以子微先元体质的强悍,割掉一大块皮肉也免不了觉得疲倦。
从路上的痕迹判断,碧月族的战士一天前刚刚经过此地。
通往夷南的路并不好走,但对能飞的枭军来说,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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