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叉住大祭司的喉咙,手臂肌肉鼓起,似乎想扼死失贞的大祭司。
忽然冥冥中传来一阵波动,一直压制大祭司的血咒蓦然消失了。
不知道子微先元用了什么手段,将血咒彻底毁掉,月映雪的力量随时都可能苏醒。
巫羽黑色的羽衣云一般飞起,扬指点在月映雪眉心。
峭魃君虞抬脚踩住大祭司腰侧,扯起她白美修长的玉腿,用力拗折。
月映雪唇舌都被血咒的力量侵蚀,此时咒术中断,齿间顿时发出一声痛呼,两条光洁的美腿也被拽脱。
失去血咒的压制,她的力量迅速恢复,但此时她四肢关节都已脱臼,身体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瘫软在地,仿佛一只被折断翼翅的玉蝴蝶。
魃君虞粗重地呼吸着,血红的瞳孔不停收缩扩张。
对大祭司失贞的愤怒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他扬起手,一只式样古怪的铜鼓浮现在空中。
那鼓细腹圆身,状如沙漏。
鼓身周围镂刻着难以辨认的模糊图案,鼓耳等处布满了斑驳的铜绿,显然铸成以来经历过漫长的岁月。
但鼓面却光洁如新,上面刻有十余圈同心圆,圆纹间用利刃刻成的字迹已经消淡,鼓心处则是一串暗红的符文,纹路正是曾在子微先元身上出现的噬魂血咒。
见到那面铜鼓,大祭司身体顿时一震,受冷般颤抖着微微收紧。
那是与鬼月之刀同时沉入深潭的巫鼓,上面镌刻的名字,都曾经是令南荒为之震颤的强者。
而他们最终都成为这面巫鼓的俘虏。
巫羽取出蛇形弯匕,递给峭魃君虞。
后者握住月映雪的手,将蛇匕拿在她手中,用匕尖在鼓上刻下她的名字,然后拖起大祭司白玉般的手掌,拿蛇匕在她掌心一划。
鲜血滴入刀痕,像被铜鼓吸噬般消失无痕,接着鼓心吸食了鲜血的符文微微闪亮。
月映雪刚刚恢复的力量被血咒一点一点重新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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