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爵,却只浅浅喝了一口。
祭彤笑道:「酒有这么喝的吗?看我的!」说着举起酒瓮一阵牛饮。
这会儿小舟已远离湖岸,但两条扁舟远远跟在后面,始终保持着里许距离。
子微先元道:「祭彤,你的族人还真是尽职。
夜半时分还陪你游湖赏月。
」正说着,一艘大船在月色中出现,鹤舞和鹳辛连忙拨桨驶开,以免两舟靠近,他们的小舟会被卷进大船带起的涡流里。
祭彤道:「明天离族的援兵会到,有八百人。
如果我能把峭魃君虞的头颅拿到玄司阁,离族的土地就会大上一倍。
」他转过脸,「鹳辛,你要杀了峭魃君虞,会拿什么赏格?」鹳辛耸了耸肩,这一次峭魃君虞作为南荒的公敌,诸国都派遣有援军,最多的是獠族的三千人,而最小的淮右也遣来兵车十乘,步卒百人。
几乎每一名来到夷南的武士,都有同样的念头——斩下峭魃君虞的首级。
鹳辛的父亲是渠受大领主,渠受在百越以东,与卢依隔着淮左淮右、泽貊和夷南数国,相距不啻千里之遥,就是拿到卢依土地也没太大用处。
因此对他而言,杀死峭魃君虞,只是为师门出力。
鹳辛举起木桨,忽然手腕一翻,木桨破开水中月影,直没至柄。
鹤舞弃桨弹指,银亮的鹤针在空中一弯,朝船底射去。
旁边的祭彤大喝一声,将酒瓮劈头砸在一名从水下跃出的武士身上,然后张口一吐,喷出一道烈火。
那名武士身在半空,就被一团火焰裹住,身体扭曲几下,重又跌入湖中。
那几名武士都带着淬毒的利刃,杀意极浓,因此他们才下了重手。
被木桨击中的武士闭气昏厥,船底那人闪避中被鹤针刺穿脖颈,相伴沉入湖底。
三人回过头来,只见子微先元还靠在船舷上,一手懒洋洋拿着盛酒的铜爵,另一手却抓住一人衣襟,尾指和中指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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