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令,伤及上大夫者,死!本君裂土受封,难道还不及区区一个上大夫?」「百越律令未必能行及夷南。
」子微先元当日见过申服君抛下门人独自遁走,对他为人颇为不齿,言语间少了几分客气,「君上别有所命,先元自当遵从。
但我云池宗从不抛弃门中弟子,要让敝宗弟子抵命,恕难从命。
」申服君「呯」的一声摔碎了手中的玉盏,几乎同一剎那,子微先元眼中杀气大盛,翻腕按住剑柄。
「绷」,帷幕外传来机括震动的响声,七枝弩矢穿过绯纱,朝子微先元射来。
这种弩机由北方传来,射速超过弓箭数倍,二十丈内可以洞穿七层皮甲,是军中最犀利的武器。
子微先元拔剑在手,电光火石间磕飞了两枝弩矢,护住要害,同时闪身避开。
肩头和大腿同时剧痛,终究还是中了两箭。
子微先元伸臂抓住申服君的衣襟,长剑一翻,架在他颈中。
从弩机震响到长剑在颈,不过是弹指之间,两枝弩箭犹在子微先元身上震颤,鲜血还来不及流出。
子微先元沉声道:「君上可是要取先元性命?」申服君本身就是昊教神官,正面对敌,也不会一招就被子微先元擒下,但他先伤于枭峒,又伤于鹳辛飞叉之下,此时更是稳操胜券,不免大意。
没想到这个浪荡公子会如此悍勇。
鲜血这时才透过白衣,子微先元手指稳若盘石,秋水般的剑锋抵在申服君须下,随时都能切断他的喉咙。
申服君神情不变,额上却冒出冷汗,帷幕外暗伏的武士投鼠忌器,不敢稍动。
跪在旁边的少女忽然道:「杀了他!」说着亮出腕下一柄尖刀,朝申服君胸口刺去。
子微先元虽然制住申服君,却绝不想杀他,毕竟申服君是百越权贵,一旦他血溅当场,云池宗也不用在百越混了。
说到底,双方并没有解不开的死结。
「且慢!」子微先元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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