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背靠着墙壁,目光凄迷而又朦胧。
她挣扎片刻,终于跪倒在峭魃君虞脚下。
峭魃君虞道:「以为断绝六识就能瞒得过我么?你身负血咒,即使天涯海角,我也呼之即来!」他举起石矛,将滴血的矛锋递到月映雪唇边,喝令道:「张开嘴。
」月映雪张开红唇,含住长矛上滴血的黑曜石,像吸吮主人的阳具一样,用舌尖舔舐着它冰冷的表面,慢慢吸吮干净。
峭魃君虞转过眼睛,凝视着鹤舞,像聊天一样随意说道:「你知道这个贱奴有多淫贱吗?」鹤舞明玉般的粉颊血色全无。
在她旁边,神女般端庄的大祭司伸长玉颈,用她圣洁的红唇仔细舔舐着黑曜石上的血迹,顺从的像一个女奴。
峭魃君虞压低声音,「让她做给你看吧。
」他拔出石矛,朝月映雪臀上粗暴地敲了一记。
月映雪丰腴的肉体在丝袍下一颤,将浑圆的臀部抬得更高。
比金属更锋利的黑曜石伸到月映雪臀间,沿着她圆润的臀沟向下一划,丝袍整齐地应手分开,朝两边滑去,露出一只雪滑肥嫩的雪臀。
大祭司的臀肉白而柔腻,就像一团光滑的油脂。
峭魃君虞眼中厉芒闪动,「这本来是神明的礼物,却被她丢弃了。
」峭魃君虞转过长矛,矛尾硬生生捅入月映雪白腻的雪臀中。
大祭司昂起头,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胸前两只丰挺的圆乳彷佛要撑破衣服。
「淫贱的娼妇,你一定很怀念被插入的滋味吧。
」坚硬的矛尾插在她娇艳的性器中,彷佛征服者无上威严的令牌。
峭魃君虞提着石矛,毫不怜惜地捅到月映雪体内深处。
矛尾抽送几下,便带出大量淫液。
昔日荣崇无比的大祭司此时就像一个低贱的娼妓,卑微地跪在主人脚下,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在石矛的戳弄下不住呻吟。
鹤舞白着脸一步步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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