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嫁来一月,便受命入觐,被留于百越王宫一年之久,回来就有了寡人。
因此寡人娶亲,先将亲妹嫁入百越。
」姬衷淡淡道:「以公子所见,寡人是不是很可笑呢?」子微先元一揖到地,「在下无言以对。
」姬衷道:「寡人不妨对公子直言,若诸侯结成的联盟真能超乎百越之上,寡人便会加入。
淮右既然是羊,自然要跟一头最强的狼。
希望公子不要让寡人失望。
」「先元多谢主君。
」姬衷长吁了一口气,懒洋洋靠在椅上,持觞道:「只顾着说闲话,误了正事。
今夜已晚,公子下次来,一定要看看淮右的歌舞。
靡靡之音,窈窕之姿,歌如清竹,舞如天魔,令人乐而忘忧……」说着他沉沉睡去,手指一松,酒觞掉在了地毯上。
子微先元怅然离开淮右,一路上闷闷不乐。
鹤舞却是兴高采烈,过了淮右,四人扎了条木筏,沿江北上,行程轻松了许多。
鹤舞脱了鞋袜,把双足浸在水中,拍水取乐,悠然自得。
「瞧,那是什么?」鹤舞指着上游说道。
远处的江水中现出一条墨线,越来越粗,像汹涌的黑潮翻滚而来。
鹳辛看了一眼,急忙起身,「是鲮鱼群,快靠岸!」鹤舞不乐意地说道:「鱼群怎么了?这么多鱼聚在一起,我还没见过呢,让我看看。
」记住地阯發布頁鹳辛道:「现在是鲮鱼入海的季节,连绵十几里都是鲮鱼,它们游过来,会把筏子撞翻,」正说着鱼群已经到了跟前,那些鲮鱼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数目难以计量,黑色的鱼鳍像旗帜一样占据了整个江面,不停翻滚涌动,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时间水面被鱼鳍完全挤满,彷佛一条流动着鲮鱼的大江。
鲮鱼有力的背鳍撞动着木筏,不时将乘载了四个人的筏身顶起。
「它会不会咬人?」鹤舞兴奋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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