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定决。
」峭魃君虞大笑道:「只有北方的天子才敢说受命于天,那老狗不过能欺凌一番孤孀寡女,也配说天命?」竖偃面无表情地说道:「天命所归枭王岂能尽知。
我家君上新失了一名逃奴,还请枭王赐还。
」「晚了。
」峭魃君虞道:「此姬已被孤王收为侍姬,申服君那老狗处心积虑,却平白送了孤王一份大礼。
你若有命回去,不妨告诉他,就说孤王已经用过鹭姬,大是满意。
」鹭丝夫人用那张白虎皮掩住身体,听到这番话,连颈子也红了。
她又羞又怕,心里紧张万分,唯恐这群武士伤了主人。
峭魃君虞话锋一转,「日后孤王提师北上,申服君那老狗在宗阳宫中的娇妻美姬,孤王自当逐一收用。
」竖偃板起脸一挥衣袖,百越武士们立即开弓放箭。
峭魃君虞持矛而立,待长箭离身体还有尺许,他往后退开一步,然后用矛尾一挑,一块巨石猛然飞起,带着一股劲风撞开箭矢,朝竖偃飞去。
竖偃尖啸一声,抬掌一击,那块重逾百斤的巨石凌空爆开。
石屑纷飞中,一支半透明的黑曜石矛尖陡然穿过碎石,毒蛇般刺向竖偃咽喉。
竖偃立在洞口,与峭魃君虞隔着十余丈的距离,万没想到他出矛如此之快,他仰身向后倒去,一脚牢牢钉在地上,另一脚悄无声息地抬起,踢向峭魃君虞胯下,招术隐蔽而又阴毒。
但竖偃再没想到,他这一脚只踢了个空。
而那枝致命的石矛,只在眼前一闪便消失无踪,甚至没有丝毫风声。
竖偃心头升起一股寒意,峭魃君虞这一矛竟然是一记虚招,脱手掷出的只是个幻影。
他全付心神都锁定在峭魃君虞身上,却没有看出他是怎样施展的法术。
竖偃站起身,场中胜负已分。
峭魃君虞一手绰矛,殷红的鲜血沿着黑曜石敲打不平的纹路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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