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血迹却是处子的丹红。
她勉强握着刀,右腕已经被捏得青肿。
申服君胸口剧烈地起伏,若非这颗护身珠,他只怕已被飞叉贯喉,横尸就地。
良久,他嘶声道:「云池宗!」46三人分头离开,子微先元先到了约定的密林等候。
直到半个时辰后,祭彤才赶来会合。
与竖偃交手时,他中了一掌,气血险些凝结,仗着天赋异禀,才没有大碍。
此时又兜了一个大圈子,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刻。
子微先元看了祭彤的伤势,一边助他推宫活血,一边道:「那老太监不好对付,幸好没伤到要害。
」祭彤十二分的不服,「我没敢用离元火,不然非把那老家伙烧成灰渣。
」说着他左顾右盼,「鹳辛呢?」三人各走一路,按路程鹳辛应该第一个到。
这会儿还不见他的踪迹,让子微先元也不安起来。
「应该到了啊。
」他游目四顾,心里有些忐忑,难道申服君那记昊阳之电真的伤了他?子微先元忽然想起一事,「鹭丝夫人的事你是否告诉了鹳辛?」祭彤摇了摇头,「我没敢说。
如果被他知道……」子微先元满心懊恼,「我太大意了,没想到峭魃君虞会在北砀山出现。
」祭彤按捺不住,郁塞的经络刚一打通,就跳起来寻找。
子微先元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两人走出不远,到了河边,就看到一幕他们不愿见到的景象。
河边一棵大树,背对着他们的一面,树皮被剥去半幅,白色的树身上用锐器刻着一个字,「谢。
」祭彤道:「是鹳辛。
」他们记载用的竹简多半是鹳辛所刻,对他的字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鹳辛!」祭彤放声高喊。
「鹳大少!快给我滚出来!」他的叫喊声在黑沉沉的夜色里远远传开,但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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