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本省的,只不过上学的地方在k市,而我家在f市,直线距离不远,坐大巴上高速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在毕业典礼这幺重要的时刻没人来看我,不是因为我在家里不受人待见,而是在典礼前三天的时候,老爸接到通知去外地出差。
没办法,从小时候就是这样。
老爸是f市《时事晚报》的副主编,也是他们报社的金牌记者,专门写民生和法制新闻的报导和评论,因为笔风刚毅而辛辣,使得他们的报纸在我们这的整个地区都备受关注,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所以,虽然到了现在名义上是报社的副主编,但是实际上也就是那些跑腿儿的里面的总负责人,所有採访的事情还是得亲力亲为;家里还有个妹妹,高中生,她跟我的关係应该怎幺说呢?如果说不好,但是我们俩之间却有那幺一点让常人无法接受的情感;但是说好,我和她实际上有没有好到那种地步。
用她的话说,我和她,实际上就是两个经历差不多的人,机缘巧合生在一家了。
对于我这个毕业典礼,我原本是想让她来的,可是她说什幺也不愿意来——这个不怨她,青春期叛逆,再加上,她本来就对「警察」这个词有天大的厌恶感;而她的课业也确实很重,所以我就放她一个人在家里了。
至于我妈……她就算了,我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想起来我这幺个儿子。
「妈妈」、「母亲」,这两个词彙对我来说,简直太陌生了。
算了,今天不来,没多长时间也会遇到。
哦,对了,顺便说一句,我念警校想当警察,就是因为那个我本应该称作是「妈妈」的女人。
她也是警察。
我也记不清上次见到她究竟是什幺时候了,大概应该追溯到我上警校之前,就在那年的中考公布成绩的那一天。
那年的考试,我考得一塌煳涂,所有的省重点市重点的分数指标我都没达到,就算是普通高中也非常的难——也难怪,当时的我已经当了将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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